古云岭

笔墨清浅,聊以解忧。

系取长缨(八)

*人物属于原著,ooc都是我的锅。

**大概?可能?ooc严重?

***不要吐槽名字,看起来很高大上其实……好吧其实我本意不是那么正经地……

****本文大概可糖可刀。

本文来自一个脑洞,详情请点主页。

懒癌晚期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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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平旌醒来时,林奚正在一旁给他换额头上的帕子。

  四目相对,萧平旌还不觉得怎样,毕竟对于平旌来说,不过是太难受睡了一觉而已。

  然而他看见林奚拿着帕子的手却微微颤抖起来,眼中迅速聚起水汽,带着些许哭腔道“平旌……你终于醒了……”

  正在屋子那一头看书的梅长苏听到林奚惊喜地声音,放下书卷,看着平旌笑道“终于醒了,林姑娘可守了你好久呢!”

  平旌的脑子还有些浑浑噩噩,回头看见林奚腮边有些许的泪珠,便傻兮兮地道“我不就睡了一觉你哭什么啊。” 说着想伸手擦去她的眼泪,这时才发现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

  林奚狠狠地擦去刚才喜极而泣的眼泪,又恢复了之前清冷的样子道“你看错了。”

  “平旌醒啦,天哪谢天谢地。”蒙浅雪跑了过来,也在平旌榻边借着武力值占了个位子,抚了抚平旌的额头,笑道“饿不饿?大嫂煮的有粥呢,要不先垫垫?”

  萧平旌有点懵,但此时肚子饿却是事实,于是笑道“大嫂煮的,我一定得喝。”

  于是大嫂喜滋滋的去厨房盛粥了。

  在这空档,林奚便把事情缘由一字一句的讲给平旌听,还向他介绍了那个陌生的青年人就是五十年前名满天下的江左梅郎。

  萧平旌一听,那目光顿时就拉直了,连忙挣扎着坐起,然而久病方起,身上确实没有一点力气,林奚没办法,只能让平旌倚着她勉强坐好。

  萧平旌喘口气,惊喜道“你就是赤焰少帅林殊?!”

  那种惊喜的表情放到一千年后的今天,活脱脱就是铁粉见到自家爱豆的表情。

  梅长苏一愣,这事应该没几个人知道,难道是蔺晨透的底?

  他在心里狠狠地念叨了一番蔺晨,正打算想些说辞蒙混过去,哪知此时鼻子奇痒,一开口就打了个响亮地喷嚏。

  幸好梅长苏极有教养,举止优雅,场面还没有那么难堪。

  好吧,已经错过了最佳辩驳时机,梅长苏颇为尴尬地笑了笑算是默认了,问道“这事儿,是谁告诉你的,是蔺晨吗?”

  萧平旌露出那颗小小的虎牙,笑道“是皇爷爷告诉我爹,我爹再告诉我的。”

  竟然是景琰。

  梅长苏怅然地想,看来自己无论多么费劲心力,还是没能瞒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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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境战场局势胶着,鲜血艳艳,狼烟漫天。

  萧庭生坐镇阵中,俯瞰全阵局势。

  “启禀王爷。”一哨兵到阵前行礼“左翼防线吃紧!”

  萧庭生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元叔听到这报告心中不由的捏了一把冷汗。

  若左翼黄竹坡没有守住,那大渝皇属军将彻底围住主营,断绝生机。

  这一点,元叔相信王爷是明白的。

  暮霭沉重,压着成群成片的山峦,冷风呼啸,宛若鬼哭。

  阵地上双方士兵早已杀红了眼,血积刀柄,滑不可握。

  萧庭生凝目远眺,他慢慢站起身来,喃喃道“来了。”

  “什么来了?”元叔这句话刚问出口,顺着王爷的视线望去——

  借着夕阳的余晖,他看到极远处地平线间出现因马蹄践踏而飞扬起的尘土。不一会儿,数千黑底红边的旌旗显露了出来,近万骑兵喊着口号从西边席卷而来。

  长林王身边的几个将领早已认出了那面军旗。

  那是长林军旗。

  援军,到了。

  萧庭生马上整合各路所剩士兵,绝地反攻,砍除大渝三月弯刀的时机到了。

  萧庭生看得很清楚,在援军的最前面,有一人身着红色战甲,秉持长缨,策马而来。

  那应是他的儿子萧平章。

  不,虽然像却不是他。

  萧平章的枪法是萧庭生手把手教的林氏枪法,风格飘逸凌厉,而此人枪法大气磅礴,老成持重,招招狠厉。

  仿佛是在发泄心中压抑多年的一腔怒火。

  阵地局势随着长林援军的到来瞬时逆转,长林军队顺势反攻,大渝皇属军腹背受敌,已有崩溃之势。

  那人从阵中杀将过来,手起枪落干掉了一个大渝兵将领,然后那人回身与庭生遥遥一望,再一回枪直插进敌人胸膛。

  庭生握紧了手中的佩剑,拉过一匹马,利落的跨鞍上马。

  元叔见状怎会老王爷的意图,忙拉住了马笼头,急声劝道“王爷,您年事已高,实在不必……”

  老王爷低头看了元叔一眼,眸色十分坚定,并无退色。他抽出宝剑,回头对将士们喊道“长林男儿们,杀——!”

  长林将士们看老王爷身先士卒,士气更是大涨,顿时杀声滔天,大渝军队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三月弯刀之势得破,北境危局得解。

  那人将枪递给冬青,稍一犹疑正欲向萧庭生行礼。

  萧庭生却一把扶住他的小臂,向他轻摇了摇头。

  然后庭生对冬青说道“世子千里奔袭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景琰看着庭生疲累的面容,本想让庭生去休息,便强迫自己去适应那个称呼道“呃……父……”

  庭生微震,面上微不可见地出现些许惊异,方才庭生在战场上与他对视时,庭生就已察觉不对,平章是绝对不会有那种带着怜惜,心疼,那种带着浓浓父爱色彩的眼神的,庭生早为人父,这种舐犊之情他最为熟悉。他隐隐约约想起了一个人,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但那也只是一个荒谬的猜测,庭生也没有多想。

  但是当庭生近距离看着那人时,那种莫名的亲和孺慕之情却从庭生心底油然而生。

  毕竟是从小爱护他长大,谆谆教诲他的父皇啊,父皇的眼神他怎么能不熟悉?

  再说父皇的声音也是极有辨识度的。

  当一切证据都指向了那个唯一的可能性,萧庭生再惊诧,却也不得不相信。

  “这儿事务繁杂,交给庭儿就好。”萧庭生用极低地声音请求道。

  然后萧庭生看见那人惊讶抬头,萧庭生就知道了,他猜对了。

  故去十几年的父皇,到北境战场上,来救他了……

————————
就这样吧,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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