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齿轮（四）
景零篇，警校组cb向自救，循环梗。
具体预警请见（一）若cp不适请及时屏蔽，预警预警预警预警预警
hagi酱虽此时不在，实则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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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
降谷零第三次回到这座废弃工厂一层，距离hiro发送那封近乎遗言般的短信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他见到了两次苏格兰的尸体，两次贴在苏格兰血迹斑斑的胸口，侧耳倾听并不存在的心跳。莱伊像个NPC一样，重复着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嘲讽。他就像打出Bad ending的玩家一样，再次被游戏传送到起始点，宛如一个被固定死得程序，再次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为什么死得偏偏不是莱伊呢？波本充满恶意地想。
没有丝毫迟疑，降谷零第三次飞跑上楼梯，只要跑得再快一点，再争分夺秒一些，总能赶到hiro自决之前，夺下他的手枪，想个说辞不管是活捉苏格兰，还是干脆和苏格兰联手反杀莱伊，只要hiro能活着……剩下的或许会麻烦一些，但不会是问题。
但枪声再次划破天际。降谷零抬头看眼楼层数……这次枪声响得比前两次都早。
楼梯扶手年久失修，上面落满灰尘，降谷零呼吸着楼梯上因他跑动而震荡起来的烟尘，忽然低头呛咳，好似失去再爬上楼的勇气。
又是那样……降谷零站起身跑向顶楼，一脚踹开天台铁门，幼驯染垂着头失去生命气息的模样再度印入降谷零眼底。
降谷零擅长将情报重新组合分析，三次循环的异样足以让他意识到一个不敢深思的事实。
从小到大这种把戏不知道玩过多少次，而以细心敏锐的诸伏景光从没认错过自家幼驯染发出的各式声响，进入组织卧底传递情报时，对方一个抬眼足以让自己心领神会地配合，降谷零不信诸伏景光会听不出自己的脚步声，诸伏景光不会不知道当他发出那条遗言后，随后紧急赶来的会是谁。
不是他动作太慢来不及救下苏格兰，而是苏格兰在认出波本的脚步声时，其实已经盘算好怎样才能尽量保全组织中相伴多年的好友。
降谷零速度再快，也赶不上扣动扳机的一瞬。
“面对叛徒，就必须要用制裁回敬……”
波本拔枪击中莱伊脚边地面，崩起碎石。天知道他是怎么克制着没有向这个可恶的男人脑门上来一枪，降谷零将痛彻心扉的绝望小心藏在暴怒的面具之下，重新扮演这个厌恶至极的身份，“闭嘴，莱伊，苏格兰……应该是我的猎物。”
或许是他的震怒超出莱伊的想象，莱伊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他捡起苏格兰胸前已经报废的手机，平淡地解释，“送上门来的功劳，为什么不要？”
“你！”
“就像杀了个幽灵，真让人不爽……内线的消息应该再精确点，起码知道他的名字。”
莱伊的嘴型在眼前开开合合，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降谷零发现时间再次倒退，他才刚刚收到hiro的短信。
但到底还是失败了，第四次与第五次循环。
波本与苏格兰在组织本来就过从甚密，当苏格兰猝不及防暴露之时，波本其实也已经进入了组织的视线，他的一举一动皆有无处不在的眼线上报，任何一个存疑的举措足以让琴酒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时间到底太局促，无法安排计划。
波本强压下焦躁的心绪，摸出手机联系黑田理事官务必找出隐藏在警视厅的内线，联系苏格兰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推开屋门，平静地望向等在走廊中的伏特加。
此时距离十二月七日还有五天，属于波本的手机上，朗姆发来一条要求与伏特加搭档，前去与组织某条军火线头子谈判的任务。
原本时间线上他并没有这项任务，赶往目的地时，波本闭目养神，脑海中仔细捋了一遍从上个月遇到普拉米亚到十二月七日的所有行程。
这条军火链确实是组织众多爆炸物供应商之一，组织军火部确实有意向与老板再次洽谈，只是没想到竟然提前到十二月二日。
提到爆炸物，降谷零看一眼身侧，伏特加正专心致志开车。
谁也没能想到，十一月六日竟然是他见到松田阵平的最后一面。
十一月七日傍晚，终于结束组织任务在便利店买饭团，没有碍事的莱伊，他和苏格兰疲惫机械地填饱肚子时，在店主百无聊赖播放的新闻中，猝不及防得知了同期殉职的消息。
情报专家自然很轻易打听到摩天轮爆炸案的始末，只是……太晚了。
谈判还得靠脑力担当波本来，伏特加只是作为武力担当过来压场子。
波本心里盘算着苏格兰的事，难得有点心不在焉，打算应付过军火老板，早点下班。
“这次老板估计耽误点事，听说派个生面孔来。”伏特加让侍者再调几杯鸡尾酒来。
酒吧包间隐私性极好，房门一关，主厅中嘈杂喧哗声就变得朦朦胧胧，伏特加大概察觉出波本心里有事，众所周知波本的嘴非常能叭叭，笨嘴拙舌的伏特加决定不去自讨没趣。一时间包间只剩下侍者送来酒水时轻巧的脚步声和酒杯零星碰撞声。
终于踩在波本等待底线上时，军火老板终于姗姗来迟，隔音门被小弟们吱呀推开，似乎有两人进了房间，波本摇晃着高脚杯，也没起身迎接的意思，懒散地一抬眼，视线落在来人的脸上时，瞳孔霎时微缩，手指不引人注意地捏紧了高脚杯。
被搜查一课临时抓来顶包的“新任”军火老板松田阵平就这么二五八万坐上沙发，指挥身后的伊达保镖给他倒杯威士忌，慢悠悠地开口，“不自我介绍一下么？求着来买货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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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松田阵平经历循环后存活的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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